日,而沈若华还能嫁入英国公府,更能得宫中看重,她早已看不惯了,何况先前她还拒绝为孙氏诊治,临江伯夫人怎么能不记恨。这会子得了傅氏问的话那里还忍得住,冷笑着尖酸地道:“这怎么好意思来,府里都被害得成了那副模样,再来见着了岂不是更没脸,只好不来了,先前我想清了世子夫人去我府里坐坐,她都不好意思再去了。”说着瞥了一眼沈若华。
傅氏却丝毫没有觉得气恼似的,反而一脸关切地道:“也不知道广平侯老夫人的病如何了,还真是可怜。”
临江伯夫人听她如此说,真是止不住嘴:“不是我说,从前广平侯老夫人与我们也是时时来往的,她最是潜心向佛,心慈和气的人,都成了这副模样,怕是再也不能来赴宴了,倒是有些人不言不语,倒是换了不少身份了。”说着话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瞥了一眼沈若华,别人怕沈若华的身份,她可不怕,沈若华的婆婆傅氏还在这里呢,只要有傅氏在这里,沈若华就不能怎么样。
一时间,所有的人都看向沈若华与傅氏,她们思量着傅氏作为沈若华的婆婆,怎么也该斥临江伯夫人几句才是,哪里能由着别人这样明嘲暗讽新进门的新媳妇。
可是傅氏全然没有半点反驳的意思,反而露出些怯意,目光闪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