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边,前些时日英国公府长子齐明睿与沈若华的婚事她们也都是去了,只是那场婚事几经波折,宫里似乎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再联想到皇上罢朝多日,宫中究竟是什么情形他们谁也探究不到,甚至无法进宫去,恐怕只有沈若华知道究竟。她们对沈若华的好奇心不由地更深,都一瞬不瞬地望着进来的人。
傅氏微微昂着头,带着淡淡的笑容进来,与夫人们见礼,依旧是从前那副骄矜的态度,只有在见到虢国公老夫人的时候,她的笑容才格外亲热:“老夫人可是难得出门了,前一回我府里请老夫人过去,老夫人都不肯赏脸,真真是叫我伤心。”
虢国公老夫人瞧了她一眼,脸上却是半点笑意也没有:“这一回若不是荣王妃一定要让我这把老骨头过来,我也不会来。”
傅氏不由地噎了一下,只是笑了笑转过脸去与临江伯夫人说起话来,她也知道虢国公老夫人最是难讨好,性子顽固古怪,只是虢国公却是太祖时御封世袭一等公,寻常公侯比不得的尊贵,所以再难伺候也是要讨好的。
“怎么不见广平侯府来人?”傅氏在花厅里看了看,自然而然地问临江伯夫人道。
临江伯府与广平侯府素来交好,自打沈若华与薛文昊和离之后,广平侯府的境况一日不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