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楚扬睁着无辜的眸子,不满地说:“那条法律规定不能在公众场合亲自己老婆了?”
“问题是,我是男的啊!”易柳斯哼哼道。
“谁规定老婆一定要是女的?我们又不是为别人而活。”段楚扬满不在乎道。
易柳斯双手投降,“好吧,你赢了。”
段楚扬调皮地眨眨眼睛,冲易柳斯比了个傻气的剪刀手。
有几个小孩子在他们背后窃窃私语着什么,易柳斯隐约觉得他们是在议论自己跟段楚扬,便凑耳朵过去听,段楚扬却捂住了他的耳朵,推着他一直向前走。
两人都穿着白色的衬衫,胸膛与后背处在海上玩摩托艇的时候被晕湿了,贴在身上有点透明,段楚扬就这样紧靠着易柳斯,推着他往前走,一双大掌还紧紧捂住了他的耳朵。
易柳斯听不见那群小孩子在说什么,甚至连不远处拍打的海ng声也听得不是很清晰,“怎么了?楚扬,捂住我耳朵干什么?”
段楚扬貌似有说了句什么,但是易柳斯没听见,他感觉到段楚扬捂着他耳朵的手心都出了汗,脑海里闪过刚才那些小孩子看他们的奇怪的眼神,易柳斯顿时明白过来,那些个小孩子肯定说了什么不好的话。?怕他胡思乱想吧?易柳斯的心突然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