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了一下,段楚扬总是那么体贴地为他着想,就冲这个,他也不能再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了。
段楚扬说得对,同性恋有什么?他们犯法了吗?犯偷盗还是抢劫杀人了?凭什么就要受人非议、招人白眼呢?他们只不过是坚持自己的感情,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有什么见不得光见不得人了?
易柳斯不再问段楚扬捂住自己耳朵的缘由,他将双臂向后延伸,直直搂住了段楚扬的腰,惬意地将脑袋往后仰,享受着段楚扬为他营造的安静的世界。
段楚扬推着他走了很远,突然他眼睛亮了一下,直指着不远处那架熟悉的钢琴,“那不是在家里的钢琴?怎么搬这里来了?”
想回答易柳斯的时候段楚扬终于松开了双手,“庆祝我们三周年啊,总不能什么都不准备吧?”
“我还以为你预备不让我听到任何声音了呢!”易柳斯嗔道。
“哈哈!怎么会呢。”段楚扬有点尴尬地摸摸后脑勺。
易柳斯看着钢琴周围摆成心形的花,问道:“你想听我弹琴?”
段楚扬折了一枝花叼在自己嘴边,送到易柳斯的手里,易柳斯接过,说了声“谢谢”。
“我想看你跳舞,这片海域我都包下来了,没有人能跟我分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