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一个墓碑看过去。
然后,他记得季若谨当时站的位置,停下脚。
那里是一块全黑的墓碑,上面刻着简单的名字。
一个忠实的朋友。
纪威。
纪威是谁。
他的朋友。他的亲人。
萧闲不停的猜疑,想出一个又否定一个。
不过他的思绪方式从來都比较直接。
我不知道,但是我长着嘴巴,我可去问。
问谁。当然是去问季若谨。
“那天,你去看朋友。”
“嗯,一个好朋友。”季若谨说:“他救过我的命。”
这种问題不好再问太多,萧闲觉得自己的脸皮已经厚到一定程度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他……”季若谨沉吟了一下,说:“是个形容不出來的人,应该说,是个让人见了不下五次,却根本记不起來特征的人。连他的名字,我也是在他……去世之后才知道的。”
萧闲一下子就放了心。
又不知道名字,还让人记不住长相,这个朋友……应该,应该……
应该什么呢。
萧闲又想不透了。
他不太善于思考,他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