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叫过,说是真要吃火腿和腰花又不是吃不着,用不着吃仿的。但是现在一嚼到嘴里,发现火腿软韧,腰花松脆爽口,,感觉这就是真的火腿和腰花嘛。
后來他问起这件事情。
“这个嘛,”季若谨微笑:“火腿是豆腐干做的。”
“嗯,那腰花呢。”
“你沒有吃出來吗。”
“沒有。”他老实的回答。
“是蘑菇。”
啊啊,真奇妙。
萧闲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
那天告别时,若谨的姐姐微笑着送他们到门口,一边轻声埋怨一边叮咛若谨事情,然后和他说再见。
他和季若谨,或是说,和他一起沒有忘记过的终于花开,终于又在一个说不上多正常可也不是特别突兀的地方重逢了。
他们的告别是在终于花开被杀死的时候,重逢又是在一片墓地里。
萧闲觉得这不能不说是奇妙的缘分。
“那个,我……我们是朋友,对吧。”
那天午饭之后他们告别的时候,萧闲不太有自信的问过他。
“当然。”季若谨微笑着说。
后來萧闲再去给宁宁送花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脚。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