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你。”阮肆撑起身,一个下扑盖在秦纵身上,“怎么样!”
“我靠。”秦纵躺身被压得咳嗽,“还他妈是熊抱。”
“不熊不要钱。”阮肆紧环住手臂,“你多大了?”
“还是未成年。”秦纵被抱得紧,“还是个宝宝……日,有你这么抱的吗!”
“关爱纵宝宝。”阮肆问,“抱爽了吗?”
“你快起来。”秦纵仰头呼吸,“要勒死了。”
阮肆闷声笑,“请神容易送神难,你说起来就起来?老子偏不。”
秦纵仰头在他耳边喘息,声音像是夜雨,在昏暗不明的空间里暧昧地缠绕上来,聚集进耳朵,湿漉漉地舔舐着他胸口的骚动。
“那什么,”秦纵低声,“直男不这么干。”
“啊,”阮肆听着这声音脑子突然打起结,舌头也跟着打起结,只能颓唐地应一声,“嗯。”
“软软。”秦纵顿了顿,“你是不是顶着我了。”
卧槽。
卧槽!
阮肆猛地起身,薄毯滑下身,两个人一坐一躺的对视。空气里热得发燥,黏滑的汗隔着t恤相碰,呼吸的频率似乎在同一个频道。秦纵是因为被抱勒得太紧所以喘息,阮肆不懂为毛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