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我骑哪儿?”秦纵倾身压下去,“你最近脑袋里总是不太正经。”
“我就是提个问,你这是什么架势。”阮肆跟着他倾身的动作往后靠,直到靠在床头柜上不能再倒,“床咚啊?”
“咚你个头。”秦纵抽了枕头盖他脸上,离身坐直,“要按摩就快点趴好。”
“到底谁是雇主?”阮肆抱着枕头翻身趴下去,“听语气跟你才是金主似的。”
“我俩谁都做不了金主。”秦纵捏着他肩膀,“我俩现在凑起来也就十块钱,不能更多了。”
“十块都给你。”阮肆埋头时后颈尽露在昏黄的灯光里,他说,“捏舒服点。”
秦纵手上的力道试探地调整着,舒服得阮肆叹声放松下来。秦纵手指渐渐移到他裸|露的后颈,试着摩挲了几下,问,“这儿?”
“嗯。”阮肆说,“用点力。”
“得嘞。”秦纵揉|捏着,目光打量着,看着后颈那一段逐渐被捏|到泛红,大拇指指腹在这里流连着摩挲。
“居家必备按摩纵。”阮肆舒服得摊开手臂,“我怎么没早点让你给我按按。”
“还想有下次?”秦纵笑,“先把工资开一下老板。”
“十块都给你了。”阮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