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是在用酒瓶互锤吧?”阮肆俯身给秦纵手臂擦药,上边刮痕红肿,就算洗完了澡,也还带着点酒味。
“一桌酒,不能白请。”秦纵闷着脸,“我就喝了半瓶。”
“就你那一杯倒的量,喝半瓶已经是给他脸了。”阮肆说着问他,“还清醒着没有?我是谁?”
“我领导。”秦纵说,“长腿哥,软认床。”
“请念‘择席’。”阮肆说,“你不觉得这名字特酷吗。”
“啊,”秦纵笑,“酷,含义更酷。你到底是有多舍不得你那床?”
“没多舍不得。”阮肆换了根棉签,“也就离了它睡不着吧。”
“我怎么不信。”秦纵抬头,被他一巴掌拍在后脑勺又给按下去,埋在枕头里说,“你也没少睡我这张床,还都睡得挺熟。”
“你这张跟我那张一样。”阮肆说,“睡了多少年了,你枕头换什么芯我都知道。别说你的床。”他合上医药箱,压了压底下的秦纵,“你换什么短裤我也知道。”
“大半夜就不要说这种话了。”秦纵撑身回头,“怪瘆人的,痴汉啊。”
“痴谁也不会痴你。”阮肆起身,把箱子扣上,“睡你的觉吧。”
秦纵一把拽住他裤边,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