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给阮肆把裤子扯下来。
“我靠。”阮肆短裤边都露出来了,他说,“你这是干嘛?”
“从门走。”秦纵说,“你还想从阳台跳回去?”
“不走寻常路。”阮肆拍开他的手,“别扯,最近就剩这么一条裤子了。”
“那要不就睡这。”秦纵不松手,“明早正好叫我起床。”
“我是你的闹钟吗?”阮肆说,“你给发工资吗?”
“发。”秦纵拉着他裤边晃了晃,“现在就发。”
“行吧,”阮肆抱肩,“我看给多少。”
秦纵嗲声:“么么哒。”
阮肆:“……”
“松手!”阮肆愤怒道,“谁要你么么哒!不睡!走!欺骗我感情!”
秦纵和陈麟干架的消息第二天就传遍了学校,虽然多传是他被打,而不是打人,但他先发制人,抄酒瓶砸了陈麟这事还真吓唬住了一群人。
秦纵进教室地时候还没敲铃,他打讲台上过,底下倏地寂静。孔家钰战战栗栗地靠他桌边,推着厚眼镜,吃惊道,“你把陈麟打了?”
“没有。”秦纵把书搁桌子上,笑了笑,“是被陈麟打了。”
他把“被”字念得很重。
周围传来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