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溃的情绪淹没了傅笙,他蜷缩着身子,如坠冰窟。
他甚至有些自暴自弃地想,谢驭到底为什么这样。
他真的爱他吗,还是如他和父亲说过的那样,只想让他生不如死......
徐一见说不动他,直接起身道,“我去给您准备点粥。”
傅笙没有管他,没有说话,就那样安静地蜷缩在那里,一动不动。
前阵子的记忆一点一点出现在眼前,他晚上偷偷过来给他渡真气,黑夜里很轻很轻的吻,让他过敏的迎春花,数不尽的名贵药材,还有他身上还很新很新的、因为给他找药而得罪李国公被刺伤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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