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显然是一个最不幸的人,因为他第一个发言。而在后面,有八个人有机会诘难或者攻击他,我相信不少人正在摩拳擦掌。
好在我只是第二个人,并非最后一个人。因此,一方面我面临和鲁尼·斯派克大法官几乎同样的困境;另一方面,仅仅一个人的差距,让我对于向鲁尼·斯派克大法官提出不同意见稍稍感到心安,无须为了占尽便宜而感到羞愧。而且在此之前,在不多的茶点休息的时间,我和鲁尼·斯派克大法官交换过意见,他对我的观点不屑一顾,但这已经足够让我确认,他了解我的意见,我在此说出来的所有言辞并非出其不意的冷枪。
说了这么多,还没有提到关于本案的一个字。听众一定已经意识到,我和鲁尼·斯派克大法官持有不同的意见。而和持有不同意见相比,更让我吃惊的是,鲁尼·斯派克大法官竟然如此避重就轻,像一条浑身涂满了油脂的泥鳅,绕过了他无法面对的法律难题。是的,仅仅一条泥鳅还不足以形容鲁尼·斯派克大法官,必须是一条浑身涂满了油脂的泥鳅。
关于本案的背景,我和鲁尼·斯派克大法官的个人倾向恰恰相反。也就是说,在去年的公投中,我曾经毫不犹豫地投下了反对的一票,坚决反对人类和动物的通婚。在本案中,非常不巧,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