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态度并不重要。”吕青说。
“不,很重要。”黑格尔·穆勒说,“从全世界范围看,‘人’这个词,从来没有在法律中被严格定义过,现在,我们必须要进行定义了。想象一下,如果要在法律上定义什么是狗,什么是猫,最权威的意见应该来自于哪里?当然是生物学家。那么,如果要在法律上定义什么是人,最权威的意见应该来自于哪里?当然是医疗领域,当然是卫生总署!”
“我知道,就算在卫生总署,也不在您的部门管理,您的部门只管理医疗保险。”他接着说,“但是,您的部门应该有更清晰的解释,为什么医疗保险不涵盖空体?这个决定的理论基础在哪里?您需要给出一个解释。您的部门声称,不能为空体提供医疗保险的核心原因是意识场的缺失,甚至要求对空体进行意识场检测。那为什么却又不肯明确承认,意识场和空体是可分离的呢?谈论医疗保险的时候,你们使用这一点来拒绝为空体提供医保。而谈论空体置换的时候,你们却又不肯承认这一点,反而指责任何试图将意识场从空体中分离出来的尝试都违反伦理。这不合逻辑。”
“科学和伦理是两回事,科学应该在伦理范围内进行发展。”吕青说,“对地球人来说意识场和空体不可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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