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懦弱!我的父亲如果还活着,一定会拿出他古老的来福枪,一枪把我给崩了!但不要紧,这都不要紧。不可思议的是,最终我竟会变成KHA的粉丝。现在,我认为KHA的说法很有道理,清醒的人类不应该被不清醒的人类挤占生存空间。不过,KHA忽略了一点,这很重要。KHA忽略了什么呢?一个定义!他们忽略了一个定义,关于什么是清醒人类的定义。按照第二种选择,先进的观点,人的定义应该着眼在意识场而非空体上,那么,清醒人类当然指的也是意识场——无论清醒与否,显然谈论的都是意识场而非空体。所以,我们的共同方向是,应该为人类意识场扩大生存空间,不要被空体束缚住手脚。也就是说,在医疗保险不涵盖空体的同时,我们需要明确,人类意识场完全有权利置换自己使用的空体,就像人类有权利置换自己使用的汽车一样。”
任为听懂了他的意思,沉默不语。
“我刚才说了,”吕青说,“我们并不处在一个可以支持你们的位置上,这是一个法律问题而不是一个政策问题。”
“我知道。”黑格尔·穆勒说,“我们也在做法律部门的工作,全世界所有国家的法律部门,我们都在做工作。这当然不是您的工作范围,但是,您需要有您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