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丧,难过,心里晃晃荡荡是陈默向红色欧陆挥手时的情绪变化。
小区里的白雪白天清理过,晚上逐渐下了些,地面上堆的不是很厚,路中间被人来人往和车轮碾过,也化的差不多了。陈默孤寂地抬头,一片片的小雪落到了眼睛里,冰凉,冰凉的。
拿出手机,按下快拨键。再不找方吾北聊聊,她应该会疯了吧。
“怎么啦?”方吾北习惯性的省去会让人有距离感的,接电话必说的“喂”,这是十几年的习惯,当然这个习惯仅仅只对一个人。
“心情低落。”陈默概括了四个字,字字反映心里。
方吾北第一反应便是陈默这个吃货馋的捶胸顿足,“饿了?没吃饱?”
“我不饿。”陈默将左右裤脚向上提了提,蹲了下去,用食指和拇指捏起地上的雪,在两指之间揉着直到化成了水。这过程刚好和她的心形成了反差,如果心里有流动的水,被冷空气一直排入,也会结成冰了吧。
“你怎么了?”这句问句和接起电话时的完全不同,语气里是不安和着急。
“杨晓怜的事,你不要我想太多,我听你的什么都不想,可是她刚刚送我回家的态度已经明确地告诉我,我和她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陈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