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怜加速踩着油门,时速表上显示的速度都超过了四档档位。要是市中心的路有高速公路的广阔,绝对会加到180迈。整个一个警车跟随,关紧疯人院闭门思过的典型。
而她只有一个念头,想快读躲避车内的两人,不想再说一句话,甚至偏执的连一丝表情都不想有。
陈默看向杨晓怜的侧脸,杨晓怜便向左侧,看着左边的反光镜,纵使没有转道,也不需要转弯。
她没有透视眼,不能通过杨晓怜的脑勺得知她的表情。她只能选择正过头,克制不去看她。
车内的气氛不是凝重一词能表达。这种猜不透又得不到答案的感觉,使得陈默阵阵心痛。
没多久,陈默看到熟悉的小区,知道到家了。这段路明明很远,却怎么感觉如此之近?仿佛像是楼上到楼下。
车子停了,杨晓怜连手刹都没放下,摆明在催促陈默快点下车。陈默考过驾照,当然能看懂杨晓怜的意思。她侧着脸努力的堆砌笑容,能看出来有多努力,不然双颊也不会明显的浮现出苹果肌。
使劲地努了努嘴,没有了激动地问答案,也没有不适宜的寒暄,只是想平日一样,惯性地说:“小心开车。”
扳开车门,下车。没有人看见她脸上反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