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最美的场景,映在杨婵心中,至今未能忘怀。
可是,二哥变了,嫂子死了,梅山兄弟和哮天犬都走了,所有过往,都已经不存在了。
满城欢庆,而杨婵的心情跌至谷底,抑郁黯然,“柳言长……”杨婵望着那簇簇绽放的烟火道,“要是你没有进京赶考,现在也该在故乡赏灯夜游、一家子热热闹闹的吧?”
柳言长正在屋内温书,闻言轻笑道:“那倒不是,言长九岁时就没了父母,一直是一个人过。”
杨婵惊讶回首,却见柳言长淡淡笑着,没什么特别悲伤的情绪。
“言长……言长……”杨婵想起柳言长在书坊碎碎叨叨的样子,问道:“令尊令堂为何给你取这个名字?是因你有时话太密吗?”
柳言长掩了书起身,“我父亲本为九江知府,后因陷党争,得罪权贵,被贬往苦寒瘴毒之地。那时我母亲已有了身孕,父亲不忍母亲跟着受苦,坚决让母亲留在九江。父亲人在贬地,常有书信给母亲,每封书信的最后一句,都是纸短言长,难诉相思,母亲遂为我取名言长。不过这名字,差点被改掉过。”
杨婵好奇道:“怎么回事?”
“父亲在贬地呆了数年,迟迟得不到赦还,母亲实在无法忍受别离之苦,终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