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灯光之中,所见之处,和曾经的天心楼一样。
他搬回来了?
走到书桌边上,桌子上铺着一张画纸,画纸上跃然的一张面孔,那半边脸上的红色胎记,唐十九是再熟悉不过的了。
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笑,冷笑。
原来,她丑陋的叫他恶心的样子,他倒是记的这般刻骨铭心。
从书桌上收回目光,边上软榻上,架了一台古琴,这琴她还拿来当吉他耍过,像个疯子一样歇斯底里的嚎,只因为他顾自己午睡不搭理她。
不,还因为,当时她的心里就已经有了他,这古琴被她霍霍的前一夜,曾在汴沉鱼的柔荑之中,奏出过美好的乐章,那乐章之中活着的箫声,和琴声是那么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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