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就该明白,她纵然闯入了曲天歌心里,也不可能替代了汴沉鱼。
他为汴沉鱼疯为汴沉鱼狂,这些,是她唐十九永远做不到的。
如今,也不稀罕了。
可心底还是痛,或许是因为不甘吧。
付出了,总是想得到相应的回报。
她用了十分真心,也渴求得到十分真心。
然而,付出的是实打实的十分,得到的确实打了大大折扣的不晓得几分。
唐十九笑容,益发的冷,转身离开了书桌,走到门口,却僵住了脚步。
那人,许久未见,正疾步往天心楼而来,两人就这样,在天心楼的大门口和房门口,几步之遥,照了面。
他脸上的表情,说不好,兴奋,又带着几分局促,就像是眼前的唐十九,是个久未见又十分想念的客人。
那种近乡情更怯的表情之下,唐十九解读不出他的心态,却管理的住自己的心态。
她来,只是有事情和他谈,这件事情兹事体大,事实上当日见过徐老王妃她就该告诉曲天歌,然而顾念着徐老王妃年老对自己又有着迷之信任,她三缄其口,那件事谁都不曾说过。
然而,如若现在徐老王妃真的物色到了另外的人选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