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不过是为了赌气,他邀她琴箫和鸣,一如当年默契,他想到了久远前的事,想到了她扑进他怀里亲吻他许下一世只嫁他一人的承诺,想到他大婚之前她凄楚绝望的哀求。
前半生,他不得不负她,后半生,他定不辜负。
天色渐渐亮的时候,曲天歌微微闭了眼睛。
他做了个梦,梦里唐十九流着眼泪坐在他面前,问:“那我呢?”
曲天歌醒了,反复呷味着那个梦,却不屑的勾起了一个笑,唐十九,他迟早是要休的,那个女人,想来也根本不会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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