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桃端早饭回来,就气的把屋子搞的哐哐当当一阵动静。
唐十九揉着太阳穴:“姑娘,你又有啥怨气,门是无辜的,杯子是无辜的,碗是无辜的,脸盆架子是无辜的,你家小姐我更是无辜的啊,我正做梦呢。”
碧桃终于等到唐十九醒来,忍不住了:“小姐,您病成了这样,王爷昨天居然还在余梦那贱人处过了夜,一眼都不曾来看过你。”
“哦呀我个天呢,我以为什么事呢,你一大早搡桌子砸凳子的,我以为谁惹小姑奶奶你了呢,不就是他在余梦那过夜吗,又不是第一次了。”
“可不一样啊,您病着啊。”
唐十九肚子疼,起不来,于是只能躺的直挺挺,打了个哈欠都牵扯的腹部一阵疼痛,又揉了揉脑袋。
碧桃见状忙道:“您不舒服吗?”
“我好的很,你再念我可能就真不舒服了,碧桃,小姐我要严肃的跟你商量个事。”
碧桃坐到了床边:“您说,是不是您要对付余梦了。”
唐十九嘴角抽抽,小丫头对余梦是有多深的怨念啊。
“是这样,秦王府呢小姐我迟早是要离开的。”
“为什么?”
唐十九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这一身病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