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转头看向他,发现他已经睡昏过去了。
唉,这扈桑说话总是说一半,留一半的。以前和她说的那些所谓的天机也是,每每到关键时刻就一仰脖子,与周公约会去了。
我起身朝房里走去,端起瓶子,左看右看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小白,在看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在这里面琢磨出个人来瞧瞧。”我变换角度,继续研究这瓶子的妙用。
心突然一惊,刚才的声音……
我缓缓地回过头,冲来人微微一笑:“娘亲,你怎么来了?”
娘亲笑得很纯良,拉着我的小手说:“给为娘说说,里面有什么?”
扈桑摆明是骗我,我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道:“什么都没有。”
“有的。”娘亲看向我,脸色是少有的哀伤,“里面有对娘亲很重要的人,虽然我也不知道此生是否还能与他们见面。”
我想了想,说:“他们就是救过娘亲性命的人?”
娘亲抱起我走到屋外,看了扈桑一眼,板着脸教训我:“你又把扈桑灌醉了?”
我一直觉得诚实是一种美德,而本殿正好具备这种美德,遂大方承认。
娘亲突然亲了我一口,拍了拍我的肩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