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道:“小白,你说。”
我唇角抽了抽,扈桑没醉酒前一般是唤我正名儿的,看来他果真醉了。
我说:“娘亲每年初雪都来此地找你,这是为何?”
扈桑说:“来看望重要之人。”
“什么重要之人?”我内心澎湃,看来娘亲背着我那貌美的师公大人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扈桑眼神有些涣散,“重要之人就是无比重要之人。”
我翻了个白眼,镇定了一下,继续问:“可以具体点么?比如说对方的名字?”
扈桑喃喃地重复了一句,有些不解地望向我。
我解释道:“我是说这重要之人的名字是什么,就比如说象小黑,小黄之类?”我深深地觉得自己这个比喻俗气了,约莫是和娘亲呆久了的缘故。
扈桑这时倒也不傻了,突然指着我,笑着说:“再或者叫小白?”
我一咬牙,果断点头:“嗯,大概就是象这类的名字,有吗?”
扈桑顿了一下,指了指房内,说:“你看到勿凝瓶旁边的那个琉璃瓶没有?”
“嗯,有何玄机吗?”我想了一下,娘亲以前在勿凝瓶里面呆过,莫非这个瓶子也可以装人?
“嗯,扈桑?”我从瓶子上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