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三年,这里的人还不认识我呢,永贝尔去看我的墓地了吗?希望他能给我找一块向阳的墓地,在荷兰二十年,我的腿被海风吹坏了,怕冷。”
贝拉熟练地给笛卡尔先生盖好厚厚的毯子,用手抚摸着笛卡尔先生只有稀疏几根头发覆盖的额头,轻声道:“您是一个伟大的人,大家都这么说。”
“我知道我是一个好人,就是太孤独了一些,年轻的时候我认为女人就是麻烦的代名词,娶一个女人回来就像养了一群鹅,一生休想再安静下来。
现在老了,才发现,安静就是一种折磨。”
听笛卡尔这样说,贝拉惊呼一声,用手掩住嘴巴道:“您一生都没有结婚?”
笛卡尔笑道:“没有。”
“连情人也没有?这太不可思议了。”
“哦哦,情人还是有的,你知道的,男人在年轻的时候难免会被情欲催动作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不过,甜蜜之后留下来的只有苦恼。”
“您该睡觉了。”贝拉拿起床边的一根大羽毛,轻轻地在笛卡尔的脸上拂动,不一会,笛卡尔就陷入了沉睡之中。
在距离笛卡尔居住的白房子不远的地方,还有一座很大的灰色的石头建筑。
这里原本是市政厅的位置,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