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放在书桌上了,却又不得不挪开,因为,他只要坐下来,呼吸就会变得更加困难。
屋子外面的阳光极为灿烂,暖阳下泛着金黄色的老墙,塞纳河上穿行的游船,巴黎圣母院里彩色绚丽的花窗,凡尔赛宫上飘扬的王旗,看起来都是那么生动。
只有他——笛卡尔快要死了,就像一只毛皮斑驳的老猫,一只瘦骨嶙峋还瘸着一条腿的老狗,穿行在阴冷的街道上,努力的寻找最后的栖息地。
潮湿,阴冷的石墙阴影里,像是藏着一万个鬼魂,只要有人经过,那里总会散发出一股又一股阴冷的气息。
“贝拉——”
笛卡尔大声喊叫了一声,然而,他的声音像是被一块破布堵塞在喉咙眼里,低沉的厉害。
他敲响了桌子上的一个铜铃铛,马上,就有一个戴着白色大围裙的少女走了进来,不用笛卡尔先生吩咐,就搀扶着他躺在床上。
“贝拉,巴黎的浪漫、优雅、迷离、梦幻、庄重、圣洁、宁静、喧哗...都要与我无关了,这让我有些害怕,你是知道的,我不怕死,就怕死的平庸。”
“您并不平庸,您是一位著名的学问家,您去这条街道上问问,每一个人都说您是一个了不起的人。”
“呵呵,我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