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好过侯方域不成?”
“那不一样,他们三人现在是我门下走狗,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夏虫不可语冰!”
看的出来,徐元寿极为愤怒,大声呵斥了云昭一句,就匆匆的走了。
云昭连忙站起来施礼送行。
不答应他的要求归不答应,该有的礼仪不能缺。
徐元寿前脚刚走,蓝田大鸿胪朱存极就进了云昭的书房,还没张口眼泪先流淌下来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捧着一条衣带哀告道:“陛下,伪永历帝朱由榔泣血成书哀告陛下,桂王一系,并非主动参与叛乱,而是被何腾蛟等人胁迫,不得已而为之。
朱由榔日夜渴盼王师收复南宁,还我大明朗朗江山,他如今深陷贼窝,实在是身不由己,每当何腾蛟等叛匪以污言秽语诅咒陛下之时,朱由榔每每掩耳不敢闻听,堪称度日如年啊,陛下。”
云昭咕咚一声吞咽一口口水,难以置信的瞅着朱存极手上的衣带诏,这一刻,他觉得自己跟曹操的处境简直一模一样。
何腾蛟,张煌言,瞿式耜这三个人是什么样地人,云昭可能比这个在历史上被吴三桂用弓弦绞死的永历皇帝更加的清楚。
如果说朱明王朝还有几个堪称历史脊梁的人,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