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道:“马士英,阮大钺也就罢了,怎么连史可法,钱谦益也……算了,终究是你来做主。”
云昭笑道:“这四个人终生不用,其余人等终生不得为抚民官。”
徐元寿道:“可惜了。”
云昭摇头道:“不可惜,人才,人才,用了才叫人才,不用就是劈柴!”
“你还说你要做千古一帝呢,如此心胸如何成事?你对活捉来的江阴三个小小典吏都能做到唾面自干,因何就不能容下这些人?”
云昭道:“既然已经要变革,我们不妨变革的彻底一些。”
徐元寿拂袖道:“你这心胸狭窄的毛病到现在都没有半点改变,侯方域不过是一介庶人,此人的名声已经坏的无以复加,堪称已经受到了最大的惩罚,活的生不如死,你怎么还把此人送进了杭州灵隐寺,命住持和尚严加看管,一日不能成佛,便一日不得出禅房一步?
这与下囚牢有何两样?”
云昭道:“对您这样的人来说,羽毛一旦受损,必然是生不如死的场面,对于侯方域这种连当驴子都甘之如饴的人来说,名声不过是身外之物。
找一个没人认识他的地方重新来过,说不定还能活的更加开心。”
“哼,难道说冒辟疆他们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