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行走,犁开的大地与没有犁开大地泾渭分明,而一头头耕牛,再加上一群群的人,就是在大地这张画纸上作画的人。
云昭拖着云小妹站在一个小山包上,脚下的场景让他有些迷醉,直到母亲大声呼唤他,他才从诗一样的意境中清醒过来。
带着云小妹跳上母亲乘坐的驴车继续巡视云氏的领地。
“从山脚下开始,直到那棵大榆树都是祖上的封田,这块地我们家是不租给外人的,也只有本族族人能租用这些田地,云旗家就是。”
云昭站在驴车上手搭凉棚看了看道:“有多少亩?”
云娘傲然道:“一千七百亩!”
“这么多?”云昭吃了一惊。
云娘笑道:“就这,还没有算不靠水的旱田,咱家还有旱田四千三百亩。两座柴山,四个池塘。”
云昭瞅瞅极远处的坡地,那里有更多的人在劳作。
“我听旗叔说,有一家姓钱的地主在跟我们家争山地跟水塘?”
云娘笑道:“姓钱的算什么,咱们家这几年需要忍,给我儿攒福气。”
云昭怀疑的瞅着母亲道:“如果我们家不愿意忍,是不是姓钱的就没活路了?”
云娘掏出手帕擦擦脸上的汗珠道:“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