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云昭家的牛,丢下主家的田地给自家犁地这不现实。
云昭也不能这样要求,否则,就乱了规矩。
于是,云昭就亲自下田了,跟云树一左一右围着拉犁的主力云旗一起在满是春天气息的原野上奔走。
人拉犁是有弊端的,那就是犁地犁的不够深,只有牛耕的一半左右,即便是如此,中午休息的时候,云昭的两个肩膀也被绳子勒的红肿。
云旗老婆掀开云昭的衣领,瞅着红肿的肩膀落泪道:“富贵人家的少爷那里遭过这个罪。”
云旗看看云昭的肩膀摇摇头道:“这是对的,不是说他帮咱家拉犁这件事是对的,而是他能下地拉犁就不是坏事。
这世上崽卖爷田不心疼的事情多了,这娃只有吃过苦,才知道祖先积攒家业不容易。
我父亲如果不是因为战死了,我家也会有好日子过的。”
说着话,眼眶就发红,远远的看着中午依旧不肯休息在继续干活的云杨似乎很是骄傲。
下午的时候,云旗就不肯让云昭帮忙了,地里的活计多,不敢休息,趁着力气没有耗尽,要加快了。
田地里到处都是人,头顶上的天空中有大团大团的白云飘过,白的有些发黑。
地里的耕牛依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