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第二天一大早,受了风寒的聂一恒哭闹个不停,佣人摸完孩子滚烫的额头,请示白鳕要不要把孩子即刻送到医院治疗。
白鳕怒斥佣人:“你是瞎了吗!这小东西哪里有问题!”
佣人不敢上前,就这样,没人来管这个可怜的孩子,任凭他继续高烧着。
等到小小的孩子彻底哭不出来时,白鳕才满意罢休,让佣人送到医院。
急诊室外。
“孩子身体本来就虚弱,这次发烧,你们送来的时间很晚,耽误了最佳治疗时间,怕是保不住了。”医生惋惜说道。
白鳕隐藏住心中喜悦,面露痛苦之色,悲恸大哭:“医生,求求你,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救回我的孩子……”
聂非池匆忙赶到医院时,白鳕已经哭晕倒地,他此刻很想找人询问孩子怎么会高烧?又怎么迟迟不送到医院看病?
那个看护的佣人难道是吃白干饭的吗!
聂非池心中怒火猛蹿,尽管这个孩子不是自己亲生的,他也没有花费过多的时间来陪他成长,但是走到了今天这一步,他也是有责任的,他没有尽到一个为人父亲的职责。
这其中的悔恨其实还包含着他对苏唯一肚子里孩子的愧责。
如果,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