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安慰话语,苏唯一听过太多次。
她想笑笑,表示她没事儿,她还在等,她没有放弃寻找他们。
可是面部的神经像是不听使唤似得,她实在是坚强不起来,更笑不出来。
时朗看不下去了,起身走近她,把她拥在怀抱疼惜怜爱,他想告诉她,他愿意给她今生不变的依靠,他愿意抚平那些伤口……
苏唯一靠在他的怀里,汲取温暖和保护,须臾,她听到头顶传来一声似有似无的轻叹。
“很丑,不想笑就不要笑了,你要是想在我怀里哭鼻子,我也不介意。”
苏唯一破涕而笑。
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历经沧桑的她明白时朗对她用情至深,只是如今残破不堪的她又如何配得上温润如玉、纯白无瑕的他?
这辈子他对她的好,他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他对她的浓浓爱意,她都无以为报。
苏唯一在心底沉重叹息,老天爷,下辈子让我早点儿遇到时朗吧。
聂家别墅二楼,一间房间里还亮着昏黄朦胧的灯光,白鳕独守空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时不时望着门口方向,而手机上蓝屏上所显示时间也提示她凌晨了,聂非池还没有回来。
白鳕幽怨地望着天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