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如今聂非池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他只是说自己工作忙应酬多。
白鳕一开始还是相信他的话,体谅他理解他,然而现在,她开始怀疑她的幸福到底有几分真假。
一个爱家庭的男人不管多忙都会抽空回家的。
可身旁空荡荡的冰冷大床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聂非池已经很久不曾与她同床共眠了。
她知道自己不能生育,没能给他一个完整的家庭,是自己的过错。
她找了一个孩子,目的就是想要留住他的心,但现在看来,作用好像也是微乎其微。
为什么她做了这么多,还是得不到聂非池全心全意的爱?
为什么她不能生育?
为什么不能为自己的丈夫生儿育女?
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凭什么苏唯一那个贱人就能生出孩子!
想到这里,白鳕愤怒不平,心口堵着一团烈火,急需找到发泄的着力点。
一下子灵光突现,她恍然想起苏唯一肚子里的贱种还在人世间健康苟活,而自己的孩子却早早夭折。
不公平!
这一切都不公平!
随即,白鳕从床上起身,披散着头发,直接悄无声息地来到聂一恒的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