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非池搂着身旁的陪酒女人,眼皮都不抬一下:“不认识。”
“听到没有?池哥那种级别的不是你可以肖想的,不过哥哥我也不差啊!把我伺候好了,哥哥我一高兴什么要求都能答应你。”李翊晨拽着苏唯一落座在他的身旁。
苏唯一嘲讽道:“哪怕是得罪他?”玉手一指,众人的目光便看向了聂非池的方向。
包厢里安静了一瞬,李翊晨面色十分不好看:“哟!什么时候“夜色”里的女人都能对客人指指点点了,谁给你的脸?”
“既然这位少爷不可以,那就换一个可以的来。”
从没有女人敢这么讽刺他,李翊晨语气不善:“好!有种!如果你能喝下眼前的这些酒,我今天就放过你,要是不行……哼。”
前有狼,后有虎,苏唯一想要尽快得到贴近聂非池的机会,无奈之下,选择喝酒。
烈酒一杯接着一杯,苏唯一强忍着恶心,那不情愿的表情看得一屋子的人兴奋地吹口哨。
不知过了多久,屋里的人看她不要命喝酒的架势,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点被惊住了。慢慢有人觉得无趣去寻找了新的乐子。陪酒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都走光了,屋子里只留下她和聂非池。
苏唯一哑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