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哥哥!她是谁?”
明明知道她的身份却故意这样问。
“一个碰瓷儿的人。”聂非池不咸不淡地回到,似乎是不愿多谈。
白鳕不住地上下打量着苏唯一,眼中划过了一丝轻蔑:“这种人做事,无非就是为了钱,说吧,你要多少才能不继续赖在这里?十万?二十万?你恐怕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吧?”
时隔多年,他挽着新欢、喜笑晏晏,而自己形单影只、还站在原地驻足徘徊……
他有了新的幸福,应该祝福他,不是么?
可是,为什么自己的心还会如此痛呢?
苏唯一极力按捺心底酸涩痛心,她早该想到,凭借聂非池的魅力,他的身旁当然少不了与之匹配的年轻漂亮女人……
苏唯一忍着心中的苦涩和身体上的剧痛,她告诉自己哪怕输,也要输的漂亮,努力绽放出一个妩媚的笑容:“非池,你好无情哦,刚刚还夸人家,现在下了床就不认人了。”说完,还别有意味地往他腿·间看。
白鳕见此情景,眼圈瞬间红了,握紧双手,心中怒骂:这个贱女人果然还不死心!
“池哥哥,你……你真的和她……”
聂非池熄灭手中的烟头,向白鳕走去,安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