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人似的。”
毕构说起这个,心情又不好了。
以前他也关心民生,但更在乎的是权力,民生是大体上抓,叫宏观,不但是他,几乎所有官员都一样,包括各个大家族的人。
那算是习惯,想管到每一个身上管不过来,当然,大家族恨不能所有普通百姓全发展不起来,连字都不认识就更好了。
毕构还没不是很恶劣,至少他做过很多地方的刺史,有地方经验,总不能一直在府里呆着,出门,不管如何净街,该能看到的还是能看到。
可是就有如走在难民营的街道上一样,入眼全是贫民,有人皮肤溃烂,堆坐在那里奄奄一息,不是单个的,也就那么回事儿了。
换成在繁华热闹,一派欢乐景象的地方,发现一个人皮肤好多出烂了,双目无助,自然就有人觉得不舒服,过去询问怎么了,并找医生过来看。
或者说是走在泥泞的土路上,有口痰,随口就吐了,换成打上蜡的大理石地面,有痰只能拿出纸巾,直接往大理石上吐,是不是有压力?
毕构他们所遇到的情况是一样的,以前百姓生病死也就死了,别说百姓,皇宫里也没少死人,皇上儿子都挂呢。
如今却是不同,正常情况下得个小病,想死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