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弄出来的退热、镇痛药对乙~酰氨基酚,要是弄个七八片的塞进人家嘴里,就着酒送下肚子,看老头这么大岁数,估计能判成谋杀,没死的话属于谋杀未遂。
“好的。”张小宝还是选择让毕老头唱歌,然后给老婆使了个颜色,王鹃起身,她要把黑鱼剩下的鱼肚儿配合姜丝弄个汤,帮毕爷爷顶顶。
“鹃鹃别动,你还有笛子的伴奏呢,少了笛子差不少,不赶劲儿,不过瘾。”毕构把王鹃拦下。
张小宝的前奏停下,商量:“毕爷爷,咱换一曲吧,您要是实在爱听这个,我做成八音盒,放在您的床头,给您当闹钟。”
毕构一愣,瞪眼睛,用手点着张小宝说道:“你个娃子坏呀,打算让以后听见这首歌就恶心,是吧?那你换一首,我听听。”
张小宝松口气,王鹃终于可以去熬汤了。
手在琴上叮叮当当地弹着,张小宝一时没想好要唱啥,边想边跟毕构聊:“毕爷爷,您的贴身医护人员呢?”
“在学院给学生们做体检,现在估计已经到了你们来时的岔路边积累经验,我们一群老不死的总说,不要为我们每人配医疗人员,浪费,大唐有更多的地方医生不够,看报纸上说哪个地方的人得了病,结果没救治回来,我们一个个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