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铃人,若想祛除此困,还要左都督拿出相应之举措方可!”
孙传庭话音一落,祖大寿的心脏登时噗通大跳了一下,久经沙场、见惯生死的他浑身都有发软的感觉。
什么叫府上于东虏内外诸事熟稔无比?这不就是等于指着自己的鼻子说:你祖家上下交通建奴,内外勾连出卖大明吗?
这文人说话怎地如此狠毒啊!
要是孙传庭这种结论传到皇帝耳朵里,那祖家上下可真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看来事实确如自己所猜测的那样,这十几万大军打完建州转头就要拿祖家下手了!
“此等传言皆属构陷!某自祖辈起便为朝廷镇守边关,期间先后有十数亲人喋血疆场,祖家与建奴之间可谓是有血海深仇,此般仇恨之下,何来交通建奴与内!
而对建州之情熟稔,也只不过是两家对阵十余年,彼此间相互知晓兵力军情而已,此一点还望督师明鉴!”
脸色有些发白的祖大寿慌不迭口的出言辩解道。
“血海深仇?呵呵!左都督莫非忘了,再深之仇恨,在天大之利益面前皆可放下?自古以来,为了家族后代富贵荣华之绵延,数典忘祖之辈可曾少见?
祖大寿!”
孙传庭突然起身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