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慢慢说,怎么回事?别着急,你伤还没好呢。”赵桓枢在电话里安慰道。
慕容羽红轻声啜泣,在电话对面哽咽道:“你们走了以后,我跟爸爸吵架了,从小到大我第一次和他顶嘴,他很生气,可是看在我生病的份上,他没打我”
“你爸以前会打你?”赵桓枢皱了皱眉头。
“嗯,他常说古代佛教禅宗尚有棒喝,他打我也是教育方式的一种”慕容羽红说到这里顿了顿,接着哽咽道:“后来我爸出去接电话了,结果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究竟是怎么回事?严重么?”赵桓枢急道。
慕容羽红的呼吸有些急促,声音比较微弱:“胸骨摔断了,还有轻微的脑震荡,他期间老是在说,是一个孩子把他推下去的,可住院部里的医生说了,没有我爸形容的小孩,现在我爸在手术室呢,我妈妈都快急疯了,枢哥,我怕”
“你说是不是我爸下午接了那个鬼的电话才这样的”慕容羽红的声音有些发抖。
“你别怕,医院里那么多孩子,也许是医生没注意到,我现在就过来。”赵桓枢一面和慕容羽红说话,让她保持冷静,一面去旁边的房间叫上了胖子和唐柔。
玄阳子起初说什么都不愿意过去,只说慕容羽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