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咎由自取,赵桓枢好说歹说,他才勉强同意跟着众人,毕竟现在那只小鬼盯上了慕容羽红的父亲,不排除会再次缠上慕容。
去医院的路上,赵桓枢问玄阳子还有没有护符,可玄阳子摇了摇头,叹道:“那符咒我需要七天的时间炼制,正好剩下四个全卖给你们了,哪还有?再说了,那老顽固撕了我的符,就是对神明不敬,就算没有小鬼捣乱,他也会倒霉很长一段时间。”
赵桓枢无奈,想起了一句话:“你可以不信,但不可以不敬。”
慕容羽红的父亲明显是无神论者,要说他的行为,其实赵桓枢不是不能理解,毕竟那个年代的人,又身居高位,一些思想已经固化。
来到医院,赵桓枢他们去到慕容病房的时候,她的父亲正好做完手术出来,就躺在慕容旁边的病床。
“你们来干什么?”见到赵桓枢走进病房,慕容父亲苍白的脸立刻板了起来:“你们还嫌害我们家害的不够么?”
“喂,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社会精英,高层人士,怎么就这么不讲理?”张壮壮很不耐烦的道:“我们下午已经说了,有小鬼缠上了慕容,你不听,把护身符撕了,现在被鬼推下楼,反倒怪起我们来了。”
“我!”
“孩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