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沒心沒肺地笑了幾聲,忽然站起來,走到地上躺著的那幾個家夥跟前踢了幾下。
“都起來,想裝死就給我死遠點。”
那幾個家夥立刻麻溜地站起來,在向天麵前站成一排,低著頭不敢看他。
向天在他們麵前來回走了一圈,道:“都說說,自己什麽來頭。不老實的,跟他一樣。”
向天指了指地上的方木,那家夥雖然耳朵又長回去了,但是被他的頭發蓋住了,而且方木身上依然血跡斑斑,看著很滲人。這些富二代官二代以為方木的耳朵真的掉了,他們哪見過這場景,嚇得噤若寒蟬,一個個的腿又開始哆嗦了。
結果沒用向天多催,幾個人就爭先恐後地自報家門,交待了自己的身份。
還真跟向天猜的一樣,這幾個家夥跟方木是死黨,家裏非富即貴,而且多半還是從部隊大院出來的。
向天眼睛一掃,在點歌的電腦旁邊找到了一張白紙和一支筆,隨手交給一個人。
“寫!”
那家夥戴著一副眼鏡,剛才他自己也說了,是燕京大學的學生,看著還像有點墨水。但是他聽了向天的話後愣住了,問道:“寫什麽?”
“把你們醉酒鬧事,騷擾我跟花姐的事寫清楚,寫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