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你的耳朵。”
向天大眼一瞪,那個眼鏡嚇得一哆嗦,忙不迭地點頭,“寫寫寫,我這就寫。”
過了十多分鍾,這家夥就把寫滿了字的紙小心翼翼地交給向天,嘴裏還說道:“您瞅瞅,要是不對,我再重寫!”
向天斜睨他一眼,接過來仔細看了一遍,肚子裏笑開了花。他眼光還真不錯,這家夥肚子裏還真有點墨水,不僅字漂亮,文字也是花團景簇,把方木帶著他們幾個人如何喝酒,然後看到花蝶後如何調戲她強迫她的過程都寫得清清楚楚。
他忍著笑,把紙遞給花蝶:“花姐,你瞅瞅。”
花蝶看了一眼,忍俊不禁,頓時笑出了聲,然後走到向天身邊低聲道:“你搞這個幹什麽?沒用的,他們不會跟你講道理,就算這上頭寫的都是真的也沒用。”
“嘿嘿,山人自有妙法。”向天笑眯眯地接過那張紙,重新遞給那個眼鏡,“都簽上名字,一個也別漏了。”
那眼鏡顯得很為難,但是被向天凶神惡煞似的盯著,他也沒轍,隻好寫上了自己的名字。其他幾個人見他寫了,也隻好跟著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等他們簽完字,向天拿來看了眼,又走到方木身邊,在他身上用力踢了一腳。
方木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