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呻吟了一聲,慢悠悠地睜開了眼睛。
他一睜眼就看見向天笑眯眯地蹲在他跟前,嚇得臉色大變,連滾帶爬地往後退,大叫道:“你別過來,你別過來!”
到了這時候,他哪還有紈絝惡少的威風。要知道,麵前這位那可是敢拿刀割耳朵玩的主,他哪裏見過這麽凶悍的人,所以沒嚇得屁滾尿流就算不錯了。
“別喊了,再喊把你另一隻耳朵也割了!”
向天突然板著臉凶了一聲,方木立刻噤了聲,但是身體依然不由自主地發抖,嚇得全身狂哆嗦。
“拿著,把你這一年如何糾纏調戲騷擾花姐的經過寫出來。”向天把紙跟筆扔到方木身上。
“我……我不會寫啊!”方木苦巴巴地說道。
“廢物!”向天鄙視了他一眼,然後把那個眼鏡叫了過來,“給你們十分鍾,寫不好,一起掉耳朵。”
說完,向天那那把還沾著血跡的水果刀重新拿在手裏比劃了兩下。
方木跟那個眼鏡麵麵相覷,哪裏敢廢話半句,立刻低頭討論去了。過了七八分鍾的樣子,方木小心翼翼地抬頭說道:“大……大哥,寫……寫好了。”
向天把紙拿過來一看,頓時笑噴了。
“我不是人,明知道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