鍍金來了。他要沒有這種背景,以他的年紀能當副縣長?簡直是開玩笑!我當副縣長的時候都四十二了,還覺得自己是年輕得誌,私下高興牛氣了好一陣呢。”
喬國棟大吃一驚,失聲叫道:“不是吧?他……他李睿身後居然站著市委書記?”
蘇韜哼了一聲,道:“所以你也就知道了,我為什麽也要在他跟前服軟了吧,至少表麵上服軟。哪怕我是於市長的人,我也不能硬扛市委書記的門生啊。”說完無奈的拍拍他的肩頭,道:“所以啊,國棟,你就認倒黴吧,這事也怪你自己,你遲到就遲到唄,幹嗎撒謊?有的領導可以騙,有的領導絕對不能騙,李睿就是不能騙的類型。他雖然到縣裏不久,但先在招商局搞改革,為此不惜得罪紀委書記孫中華;又幫著新任縣長處理失地村民上訪的事情,盡管做的事情還不多,但已經展示出精明睿智、淩厲果斷的手腕兒,跟這樣的領導玩心眼,你說你不是找死是什麽?”
喬國棟悻悻地道:“誰知道他來頭那麽大啊,誰又知道他幹了那麽多事兒,我之前對他是一無所知啊。”
蘇韜道:“其實你從一開始就錯了,他履職雙河以後,就是你的上級領導了,你就應該主動積極的去找他匯報工作,哪怕沒有工作可以匯報,但也要跟他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