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主任喬國棟正在常務副縣長蘇韜的辦公室裏哭訴哀求。
“……他太不是東西了,一到行政服務中心就要擼了我,我不就是偶然遲到一回嘛,他竟然就要擼掉我,簡直是欺人太甚!他也太狂妄了,他以為他是誰,他說擼我就能擼掉我嗎?他是縣委書記啊還是縣長?更可氣的是什麽你知道嘛,他竟然完全不把你這個縣裏四號領導、縣政府二號領導放在眼裏,明知道我是你的人,他還要擼掉我,他還不接你電話,你說這個人狂妄到什麽地步?不能忍,絕對不能忍啊老板,你忍了他這次,他看你好欺負,以後就會騎到你脖子上拉屎啊!我被他擼掉了無所謂,我位卑官小,可是老板你不同啊,你身為堂堂的常務副縣長,以後要是被他騎在頭上,還怎麽混啊……”
蘇韜耐著性子聽他發完牢騷,歎道:“國棟啊,你不用挑撥,盡管你說的話很有道理!”說著話站起身,從大班桌裏繞出來,走到他身邊,歎道:“你道他一個小小的副縣長為什麽那麽狂妄?他沒有背景敢那麽狂妄嗎?”
喬國棟大為奇怪,愣愣的道:“他……他有什麽背景啊?這我還真不知道,我就知道他狂得要死要活的,比縣長還狂。”
蘇韜壓低聲音道:“他原先是市委宋朝陽宋書記的秘書,這是下基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