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和平與季剛被他說中,都是大為震驚,同時點頭。二人都想到之前去奶奶廟燒香回來出車禍的那一次,那次命大,車翻到溝裏,僥幸輕傷,而若是直接撞上對麵的渣土車,可就一命嗚呼了。
於和平驚駭之餘,想得更多一些,害了自己的身邊年輕女子是誰?倒是有最少三個人選,但其中兩個都已經伴陪了自己好多年,剩下那個是剛收服於胯下不久,呃……難道是她?嗯,應該是她,隻在她跟了自己之後,自己才出的車禍,而且給老奶奶燒香都避不了禍,對,就是她!
法愚又裝模作樣的掐指算了幾算,道:“那女子方位在施主正南,且相距不遠,呃……我隻能說這麽多了。”
於和平皺眉暗想,自己在市政府上班,市政府南邊且相距不遠的地方,不就是青陽賓館?那個女人在青陽賓館,不就是自己剛才想到的那個她嗎?果然是她,這個賤人,原來是她!靠,一時貪淫而倉促到手的女人就是靠不住啊。
法愚麵帶憂色說道:“為什麽施主的簽子是個中下簽,就因為這個女子所致。這女子一日不去,施主就一日難以平安,更別提什麽運途了。可歎施主現在頭頂紫黃之氣已有三尺,卻即將泄掉,唉。”
於和平怕得都要哭出來了,苦著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