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麽辦法可以不泄掉這股氣?”
不等法愚說話,季剛搶著說道:“當然是趕走那個女小人了,剛才大師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要不趕走她,以後還會出車禍啊,我跟著您也跑不了。”
於和平看他一眼,心中尋思,趕走那女人倒也無妨,她姿色隻是中等,衷心雖然無二,卻害著自己,又豈能容她?何況這些時日以來,她也沒給自己辦成過什麽事,倒給自己惹了一堆麻煩,還整天想著當青陽賓館總經理,這麽有野心卻又愚蠢的女人,還真是不能容她,想到這,點了點頭,心下已經做出了決定,問道:“大師,如果我趕走這個女子,我頭頂的氣就不會泄掉了?”
法愚道:“當然,就是那個陰人作祟,才害得你命途不佳,你想一想命都保不住了,氣運又怎會上升?”
於和平連連點頭,道:“好,回頭我就清理掉這個陰人。哎呀,今日幸得大師指點迷津,要不然我還要被蒙在鼓裏,可能哪天被她害死了還不知道呢。對了,這個陰人是不是趕得越遠越好?”
法愚道:“自然,她與施主相衝,就是凡間所說的‘相克’,這種人是趕得越遠越好。”
於和平心下了然,臉色變得越發堅毅。接下來,他又和法愚攀談了一陣,隻覺越談下去,越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