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汀盡管盡量壓低了聲音,還是透著一股不耐煩,“他剛才送我來,到醫院的時候也不知道哪個催命的鬼一直給他打電話,非得這時候談生意。真他媽有病!他非要留下,我跟他說我爸煩著呢,看見你更煩,你有事兒就走吧,別留這兒給他添堵了。”
鍾教授覺得自己女兒張口就帶他媽的十分不雅,便勸解說,“我雖然過去對他有些成見,但現在看他也沒有這麽不順眼。夫妻之間還是要互相尊重嘛,你看我和你媽……”
“行了,您二老是婚姻的楷模,我畢生要學習的榜樣。”
丁女士從手術室被推到急診病房,隻有六人間的病房還剩一個床位,現在也隻能將就下,這個點兒也沒行軍床可租,床頭隻有兩把椅子。
現在她爸自己打車回家休息也不現實,鍾汀隻能讓父親坐椅子上眯會兒,因為太累了,鍾教授很快就在椅子上睡著了。
經這麽一遭,鍾汀喝的那點兒酒早就醒了。她習慣性地去掰自己的手指,也不知道特需病房還有床位沒有,單間的話陪護也方便一點兒,她爸這人,讓他自己在家呆著肯定不幹。
她打了個噴嚏,剛才出門的時頭發隻隨便吹了幾下,因為著急又出了一頭汗,現在摸上去還是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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