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鍾汀很快樂,她的夥食得到了極大改善,晚上去路肖維預約的那家和牛店吃烤肉,直到回家的時候,鍾汀還在懷念裏脊肉的口感,如果她不是孕婦,那麽她就可以在蘸完壽喜燒醬汁之後去蘸蛋液了,不過即使不蘸蛋液也很好。
唯一的遺憾是路肖維依然不喜歡吃牛肉,不過那又有什麽關係呢?世界上好吃的那麽多,他們倆都愛吃的也很多。
晚上到家時,鍾汀嘴裏依然殘留著青梅冰淇淋的味道,關了臥室門,她把自己釀的青梅酒獻寶似地給路肖維看,“要不要來一點兒?”
路肖維搖搖頭。
“就一點兒,真的特別好。”
“你不能喝酒。”
“我不喝,我讓你喝啊?”
“我喝了,跟你喝也沒什麽差別。”
路肖維真正感覺到鍾汀胖了,是他倆在一個被子的時候。她骨頭細,肉藏在衣服裏看上去和以前並無太大差別,但捏上去差別就顯現出來了。他用手重新量了一遍她的身體,他量的時間很久,久到從最開始的享受變成了痛苦,他覺得此時應該下床去洗個冷水澡。
可並不能,他被鍾汀抱得很緊,“路肖維,你覺得咱倆孩子叫什麽合適?”
“你覺得呢?”
“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