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的嘴裏又嚐了一遍青梅味。
出臥室前,鍾汀坐在梳妝台前照鏡子,使勁要把自己脖子上的痕跡給抹掉,“我說這是蚊子咬的,他們會信嗎?”
“蚊子咬得你疼嗎?”他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相信我,他們不會問的。”
鍾汀決定把頭發都散下來,這樣大家就看不見了。
吃完那頓十分有營養且卻不算好吃的午飯後,鍾教授翻閱起了《辭海》,“孩子的名字你們有什麽想法嗎?”
鍾汀想都沒想便說,“現在是不是太早了點?等我論文寫完了,我再想。”
鍾教授推過一張紙給他們看,“我目前給孩子起了三十個名字,這些名字我認為基本男女都能用,你們母親覺得名字都很好,但因為太好了,她無法做出選擇。你們是孩子的父母,選擇權還是交給你們,你們覺得哪個好?”
鍾汀看了一眼自己父母,又仔細打量著那張紙,隨後她把紙遞給了路肖維,“你覺得哪個比較好?”
“你覺得哪個好就哪個好。”
鍾汀把那張紙又遞回了父親,“您起得確實都很好,但是太好了,我們倆得再考慮一下。”
“那張紙你就留著吧,多看一看。”
路肖維來的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