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酒,裏麵放了枸杞紅棗和甘菊。
“這個不能算酒,不過開車不能喝。”
路肖維並未接下茬,“明天早餐你打算吃什麽?我今天早上喝小米粥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你以前做的烤饅頭片,饅頭片焦黃焦黃的,上麵鋪上一層厚厚的芝麻醬,然後再灑上一層細細密密的白糖,一口咬上去很甜,我在外麵倒沒看見過。”
“你當時說太膩了,一點兒都不好吃。”
“我說過麽?”
“你當然說過,不過這些小事兒你不記得也不奇怪。”
那天她還給他煎了小泥腸,小泥腸滾了一圈胡椒粉,水疙瘩絲切得很細,和香油一起拌了。她之所以記得如此清楚,是因為那天是她爺爺的忌日,那幾樣早點在奶奶去世後,很長時間之內都是爺爺早餐的標配。
她聽爺爺講過,在那個物資匱乏的年代,奶奶為了給生了胃病的爺爺弄點兒好吃的,費盡了心力,那年頭一個人一月隻有二兩芝麻醬的份額,冬天還不賣。
鍾汀記得,那天晚上她還去和路肖維聽了一場知名大提琴演奏家的獨奏會,音樂家的麵部表情十分豐富且陶醉,她坐在前排看得十分清楚。
當然是很好的,如果沒覺出好來,隻能是她的問題,按理說音樂都是共